陈宝儿怒道:“此事怎能抵消?君子动口不动手,这一巴掌太羞辱人。”
除夕懒洋洋的挑眉:“舌上有龙泉,杀人不见血。自古以来文人却见三尺靠的不就是一张嘴吗?倒也没见有谁动手杀人。可见这张嘴说话比真正动手还要更厉害,该是越公子欺我太甚,若说谁不罢休,那也该是我不罢休!”
陈宝儿胀红了脸,你你你了好半天,说:“你胡搅蛮缠。”
除夕笑嘻嘻的说:“要是小姐连指责我的话都捋不顺,只能用胡搅蛮缠这四个字,那课业不精,这句话我就反送给你。”
程得韬拱手:“殿下,咱们回屋休息吧。”
“行。”
“等等。”越昌文将人叫住:“殿下,我记住您了。”
除夕漠然回首:“我是公主,史书上也有三言两语的记载,你当然该记着我。不过你若是不做出点什么成绩,将来泯然众人矣的话,我可记不住你。”说罢一甩袖子,扬长而去。